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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只是作了個夢,什麼也沒有紀錄下來。能丟的都丟了,丟不掉的只好讓它在心上擱置停留。流過那樣多的汩汩鮮血,要說疼倒也不,開始時候是酸澀,至今,連酸澀都沒了氣味,如鯁在喉,我嚥下也不是,吐去也不是。
說到頭還是識人不清,又有何謂?每個人都有自己選擇的路了,那樣狂妄張揚。
繾綣。能記憶的時候,我只想把這部分給刪去,刪掉越徹底越好。他也未曾稀罕過。誰又在乎了?最在乎的不過是那個留在過去的自己,曾經讓眼淚瘋狂恣肆的自己了,我不要那樣的自己,鎖好,關上,誰也就都進不來了。
原來做的事情總是和自己的願望相違背。
閃過天際未曾真正見過的那些,不過是甜言蜜語堆砌的謊。誰先捨下尊嚴,誰先輸了,誰先投降。誰愛誰多一點點?那些如果變成攻防戰,那多累。
晚間,她故意的掉入陷阱,故意的傷悲,可惜的是她的故意並不能使自己傷悲了,只是有些驚奇,驚奇於曾經。那些真的都只是曾經了,沒有繼續的可能,她也不會讓誰進來了。不讓誰進來了。
這次的叩門不過是自己的揣想,她想起自己的過去。而依循記憶的退路找去的時候,畢竟也不是當時的自己,於是並不特別難過,只是有些涼,比蒼涼好很多的那種。
誰真的看的懂呢?
我笑了,我刻意不讓誰看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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