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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上大二做了很多找死的事。
像是感冒了一個多禮拜還沒有看醫生,然後似乎好了以後,馬上再度感冒,不到一個月我可以感冒兩次我真厲害,然後還是沒有看醫生,連藥都不想吃,雖然後來還是被逼著吃藥了。
或是凌晨十二點半睡到凌晨兩點半起床讀書,然後空腹喝咖啡凌晨三點半心悸胃痛,差一點以為要猝死,還好沒死還去考試,噢,是還好嗎?還是不好。
還是是身體左側受了撕裂傷有傷口還硬是貼防水ok蹦下水,結果水還是跑進去然後傷口似乎化膿,似乎的原因只是因為我很難看的到那兩道一深一長的傷口。沒有發燒只是體溫偏高,沒有看醫生因為沒有時間看醫生。
最重要的是擔負太多自己沒有辦法一次負荷的事情幹部工作。

把身體當作鐵打的用了之後並沒有開心。
相對的想了很多關於自己該不該這樣繼續。
沒時間打電話回家也無力。
唯一的好處也許是少了天天想回家的力氣。
連這點力氣都沒有我想我真的是麻痺了。

人真的可以只為自己活下去嗎?
我想我大一就是這樣過的。
只有讀書,還有三不(不打工、不玩社團、不參與公眾事務)。
很好,因為專心一致。
得到的結果也很甜。

到了大二我想多認識一些人、我想多為別人做些什麼、我想多學一點課本以外的東西。
所以我當宿委,然後還有人以為我是為了可以繼續住宿,如果要為了繼續住宿我就好好倒垃圾排鞋子就好了,幹嘛要挑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往身上攬?宿舍有事就是宿委的事,有問題就要找宿委,宿委的權限不是那樣大的,知道嗎?即使我還是願意去跑去問去解決。
然後因為宿委學姊的關係我進了學生會,也當了幹部,可是卻發現大家對學生會的觀感並不是那樣好,想改變又很困難。跟部長之間的溝通很困難,感覺做了好多事卻一點成效也沒有,那種感覺是我最害怕的frustrate。
研究助理和華研所工讀排滿了休息時間,空堂工讀、休息工作。聽起來很炫的工作名稱實際上並沒有想像中的容易或是有什麼成就,疲累和無力很多很多,錢拿的不多其實我不在乎。因為那不是最原始的初衷。

我得到了什麼?
宿委讓我真的認識了很多人也讓我有了真的為同學作了什麼事的感動。
學生會讓我感覺我被需要,我學到了不少有關活動的事,讓我認識了很多很可愛的朋友和學弟妹還有不知名跑過來跟我要電話的陌生人。
研究助理讓我學會查資料的方法而且為了統整資料使用滑鼠的速度也變快,複製貼上複製貼上,我現在很厲害。
華研所讓我發現我原來會無師自通組裝電腦,還有訓練我的臂力,跑公文跑到大概知道各處室在哪裡,還滿足了我當假外國人的虛榮感,每次在高高的博愛樓十樓就會有一種莫名的優越。噴漆、修電腦、灌軟體樣樣來。
原來這些是我得到的。當然有些得到不能說。

失去呢?
說不完的。心理上與生理上。
發現自己不停地作找死的事情。

我以為我已經朝著夢想起飛了,結果我忘記我會失去的。

其實,找死跟瘋狂的差別到底在哪?
我突然想到《檞寄生》。

沒有答案。
我想要停止找死的動作和行為。
我要每天每天很快樂很開心,看起來不要睡不飽或是沒精神。
我要每天每天很漂亮,活的很有自信。
我要每天每天知道自己的夢想,去追,然後達成。

雖然我剛剛才放棄了一個夢想的努力。



想要改變自己的悲觀,還有不想活在自己思想的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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