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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走下樓,帶著一顆略痛的腦袋。
走在她前面的女人拿起了雨傘,撐開。
喔,要撐傘啊。她的腦袋運行了五個字的距離以後,停擺了下來。
於是可以看到她已經略顯呆滯的臉龐望著順著路燈顯現出的漆黑天空中的雨絲。
緩緩地從背包裡拿出了雨傘。
如果突然間有個男生從旁邊出現,遞著一把開著的傘,她搖了搖頭。
已經習慣自己撐傘了,即便是拖著極重的步伐,一手還拿著幾份責任性質的海報。
就這樣走下去吧。
在等紅綠燈的時候,腦袋又運行了起來。
最近的事情似乎都用一種試探的方式刺探著,什麼是極限?
對啊,什麼時候開始自己都不能把時間都留給自己了呢?
終於她一邊想著這樣無趣又看似重要的人生問題時,走到了目的地。
可以停止一下這些運行的動作了。
把手上的海報以磁鐵貼上門,輕輕的關上。
把自己塞進房間裡,不去想了。
有一個女生她只是一個平凡人。
沒有量體溫卻說自己發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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